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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织锦,我祖父放火是有不妥,但你们裴家莫不是忘了,是谁联手藩王贬斥陛下,辱骂太后,怂恿天下人威逼陛下让位于端贤太子的幼子?”
裴织锦眼皮一颤。
郑津不想再跟她争论,一抬手,陈管家和郑津从北疆死人堆里带回来的亲卫即刻上前听令。
“看住了,不让她出侯府半步。当然,她若执意要出侯府,与裴家同生共死,陈管家,你记得将本侯早早写下的和离书给她。”
报复成远侯府尚且有挽回的机会。
但裴家牵扯进了锦仪皇后之死,和太子腿废一事当中,绝无挽救的可能。
况且单凭净月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郑津就不会放过裴家。
裴织锦微怔,紧咬了下唇:“你当真如此无情?”
陈管家闻言有些纳闷。
少夫人可是忘了,她是为何才能嫁进的成远侯府?
世子,哦不,侯爷本就对她对裴家不满,乃是世仇。
现下又是太子妃悲惨一世的幕后黑手,侯爷怎么可能和她有半点夫妻情分?
出言庇佑她,已是看在裴织锦嫁进了成远侯府后没有作妖的份上。
郑津看她一眼,没有解释,也没有回应。
上了一遭战场,经历过几次生死,郑津早已看开了。
一切的事情,都比不过生死二字。
“夫人,请吧。”
亲卫将裴织锦请回青竹院。
陈管家犹豫了一下:“侯爷,映柳小姐,咳咳,唐侧妃那边……要求见您一面。”
郑津出征北疆的半年多里,唐印元入赘了江家,被江家那位小姐江阙拿捏得死死的,半点都不敢放肆。
唐印庚进了一间不出名的私塾苦学,筹备一两个月后的秋闱。
唐映柳也早已出了阁,到了三皇子府上当侧妃,仗着这些日子三皇子如日中天,三五不时回府一趟作妖闹腾,
今早得了三皇子被弹劾的消息,和郑津承袭成远侯的爵位两件事,即刻让三皇子府上的人传话,要见大哥一面。
“不见。”郑津毫不迟疑,“劝她别胡乱动作,还能留住一条小命,否则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陈管家一一记下,又迟疑地提了一句:“何允芳何姨娘前些天,疯了,嘴里不停念叨着当年旧事。
另外,老爷新纳不久的迟云娟,先前被皇城司的人押走了,似是说她是惠敦王府派来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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