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侯都坐下了,平静说起正事:
“当前草原提议和谈,打算投降,你们怎么看?”
郑家几人视线交错,郑长安率先一拍桌子开了口:
“我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觉得,草原想打就打,想停就停,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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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越无奈,帮着打圆场:“殿下恕罪,长安年岁还小,只逞一时意气,却忘了考虑边关百姓的心情,与朝廷的风向。”
她顿了顿:“无论陛下与殿下是何决定,我等定当从命。”
郑卫疆点了点头:“不错。我等打仗是为朝廷为百姓,不打,也是为了朝廷和百姓。是否接受草原投降,全凭陛下与殿下做主。”
郑卫疆面上诚恳,心底却在骂骂咧咧。
自泰丰帝即位以来,草原就已投降过一次——泰丰六年,草原投牛羊到水源中诱发疫病,致使边关半数城门被破,死伤无数。
郑卫疆亲眼看着父母同僚和百姓死于时疫,赶在朝廷最新一封奏折送来边关前,一意孤行带领郑卫疆、欧阳明德等人冒死击退敌军。
又一座一座收复了城池,带城中百姓负隅顽抗,杀到草原闻风丧胆,直到草原不得不投降,京城派官员和谈。
这才过去十来年,泰丰帝都还没下位呢,草原就再起战事。
现在打不过了,又故技重施欲要和谈投降?
只怕再过几年,草原又又南下打谷草,再度践踏十三郡城城门!
郑卫疆含笑等待太子的回应,强行忍耐住脾气,却一时不慎,捏碎了一盏酒杯。
他愣了愣,赶紧跪下请罪:
“微臣失仪,请殿下与太子妃降罪。”
林净月扫了眼太子的表情,试探地让郑卫疆起身:“不过一个酒杯,侯爷不必如此,来人,清扫碎片,为侯爷换上新酒盏。”
太子手指微微动了下,平心静气地道:“就按太子妃说的做。”
郑卫疆松了口气,徐徐起身坐下,不敢再捏酒杯,改捏厚实的桌子。
然而太子没有再谈草原投降一事,只招呼他们吃饭,郑津刚下酒桌赶来,顺利融入。
一顿饭吃的平平淡淡。
送走郑家人后,林净月回了小院,见太子醉意朦胧,眼神迷离,忍不住摇摇头。
大哥也太不稳重了,还有两位舅舅,一个劲给太子敬酒。
太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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