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加过几次武举,次次运气不好名落孙山。
今年这次若再不成……方衡站在家门口,看了看屋内倚在窗边含笑朝他招手的母亲,胸中的野望再度上涨。
不管是为了娘,还是为了他自己,亦或为与肆然、陆程他们并肩上战场,他都不能退缩与胆怯。
然而整个京城,还有无数个像方衡一样的人,怀揣着熊熊野心,与一身本事,踏进了早早看准的考场。
郑津也察觉到了紧张,他攥紧了拳头,不甘心再当狗屁的成远侯府世子。
整个成远侯府,都是害娘亲身亡的帮凶,而他,被蒙蔽了整整十五年!
去他的内有隐情。
郑津只知道,他要靠自己立战功,当大官。
就算运气不好死在疆场,郑津也不愿再依仗成远侯府,更不愿再看到成远侯那无耻的嘴脸!
“郑兄,莫兄,走吧。”
鸣鱼低声提醒道。
两个人都站门口发呆,堵了路,可就麻烦了。
惊风,现在是莫惊风,第一个回过神,顺着人流,大步走了进去。
鸣鱼赶紧拽着郑津跟上,话里话外还在嫌弃小徐先生给他取的姓,没有惊风的好听。
惊风回头看他一眼,都快忘了鸣鱼曾是个沉默寡言话不多的可靠之人。
看来这段时间被关在观闲书院苦读,还真把人给逼疯了。
郑长陵回京一趟,恰好赶上林净月成亲。
没在家待上几天,他又和宴湛轻、郑长安一道,去了边疆。
郑越没问他肩负了什么任务,只叮嘱郑家两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
郑长陵认真记下了,郑长安却没有应声。
如今郑家府上,就剩郑越、她娘和二婶。
三个人提前包下临近举办武举之处的酒楼雅间,还邀了太子妃前来闲话。
正巧云华县主担忧莫惊风,林净月便带着她一道过来。
门一打开,林净月瞧见郑越瘦削了几分的脸庞,关切地问了几句。
郑越心底软了一瞬:“不当紧,二殿下比我伤的还重,如今不也没事了,整天精神奕奕地在朝上跟文官武将打嘴仗呢。”
林净月险些笑出声。
二皇子打嘴仗,还不是为早点与郑越成亲。
偏偏文官借口国库空虚拖延,武将不愿郑家人嫁入皇室,借口二皇子郑津两人伤势未愈推迟。
两方互相看不上眼,但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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