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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羡垂在一侧的胳膊已经开始发麻,但因为身上的伤不便使力,只好暗中轻甩两下。
“关于何澜的通敌叛国,我的确知道一些事情。”
她正准备往下讲,却见江涣做了个让她稍等的手势,微微俯身帮她调整身后软垫的位置,手隔着软垫给她借力,帮她挪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明明隔着厚厚的软垫,苏羡却觉得他掌心的温度穿透层层阻隔抵在她的脊背上,一点灼热从撑着的那处散开,蔓延过四肢百骸。
马车内的空气似乎向上攀升了几度。
苏羡垂着眼睛向他道谢,手不自觉地在脸前扇了扇风,大脑有些宕机,缓了两秒才重新串连起思绪。
“二月初,我曾接到阁内的任务,要求去将军府盗取何维兴的一块宝玉。”
苏羡的声音轻而缓,神思也飘回到记忆里那段场景。
现在想来,原主的最后一次行动大约就是针对何澜这场围猎的开始。
所谓的盗玉不过是在为枭的真实目的打掩护,枭说过自己是去给何家送礼物——苏羡猜想就是那些伪造的书信,大理寺在书房搜出的“证据”。
“队里有林鹤堂安插的人,他趁机在将军府放了些东西。”
枭利用二人进去搜查,他在外放风的时间去了何澜的书房,只是没料到莺会提前出来,担心事情败露的他起了杀心。
或许正是因此他故意引来院内护卫,三人才会为甩开护卫的追捕而分头行动。
枭趁乱跟在鸢身后并放出了致命的毒针,回阁后又借着任务失败的契机,将叛徒的罪名扣在了莺的头上。
本来他的目的几乎已经达成,却没想到她阴差阳错来了这里,看起来成了鸢中毒后却侥幸未死。不知是为了物尽其用,还是让鸢不在阁内才更好下手,她又接到了被篡改过的刺杀江涣的任务。
“何维兴当街刺杀官家小姐,也是林鹤堂针对他好色这一点提前安排的。”
何维兴没少做强抢良家女的事,让他在此事上摔跟头并不是什么难事。无权无势的民女,即便死亡也掀不起太大风浪,将军府的银子和权势摆出来,就能压得许多人冤屈只能往肚子里咽。
按照枭所说,被诓骗去见父亲的刘家小姐就是被推出来的牺牲品。
御史中丞之女,加上轰轰烈烈死谏也不愿息事宁人的戏,才能如干柴上洒满松油,抓住这个可大可小的火星,让它熊熊燃烧起来。
至此,何家被彻底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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