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融不出的眼泪一起,被湮没在黑夜,尘封在灰烬中。
母亲怕等不到父亲回来,所以一直尽力配合治疗。
何溪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病重的沙哑,语气却并不友善:“你给我治病,不也是用你爸拿的钱。你不知道省着点用吗?”
“你不用管。我还si不了,”何溪没什么好脸se,“你要是好好上学,我也不用担心你。我现在这样,多大部分是被你气的。”
何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外套甩开,连带让陌淮安的手撞在床头的柜子上:“不上学你能g什么?你出来挣钱?挣到了吗?不上学你能有什么出息?”
何溪狠狠拍了拍床头的小铁柜,脸紧紧绷着,话语带着讽刺和怒火:“不上学你以后就只能去捡垃圾!还没有你弟弟懂事,你爸知道也得被你气si!”
“吱呀”,病房门被其他人推开。
沈夜珩今天继续被时沐迁的事搅得焦头烂额。
将明会联系他的时候,他就猜到大概是陌淮安为他搭上的桥梁,便顺水推舟地进行下去。
他并不怕别人以此拿捏他的把柄,但他就是没来由地有些怕陌淮安知道。
所以看到以往都会有熟悉的身影出现的门口如今却空荡地过往着无形的风,他的心好像也被冷风贯穿了一瞬。
破旧的房屋里亮着晦暗还闪烁的橘hse灯光。
他在门前抬手愣了几秒,接着,小心而谨慎地叩响。
“你怎么来了?”陌淮安抬眼看他,眼尾却是沮丧地下撇着
“去我家。”沈夜珩关了房间的灯,拉起他垂在身侧的手把他拽出来,关起他身后的房门。
“上车。”沈夜珩站在打开的蝶翼门前。
沈夜珩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被月光铺洒上一层银霜,莫名联想到极寒之地美丽又危险的冰川。
回程的路上,因为安心,沈夜珩开得b来时慢了许多。
他很依赖陌淮安。
他是不会对任何人或事上瘾的。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低俗又卑劣,但又别无他法地,看早已被堕落的人生掩埋的自己。
灯光调得很暗,打在两人身上将气氛拉扯得朦胧晦暗,沈夜珩握着绕起的黑se长鞭,挑起他的下颌。
他维持着仰头的姿势,长睫颤动着在脸上落下投影,毫无表情的脸在灯影映照下却带着一丝妖冶。
直到他抬头,沈夜珩才继续移动长鞭。
一瞬间,沈夜珩清晰地看到他紧紧皱眉。
红se的伤痕蜿蜒在白皙的肌肤上,紧抿的唇角将整张隽丽的脸压得像是沉寂的艺术品。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这么想。
陌淮安垂着眸,回答问题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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