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去夸赞她的为人。
而是就事论事。
人心也是这世界上最容易变,最难控制的了。
五年多以前他和顾瓷还是未婚夫妻,这句话也在变相地告诉她,那段因家族附加给他的婚约,他已经放下了。
孟笙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只“哦哦”两声,端起豆浆抿了两口,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吃完最后一口荷包蛋,把豆浆喝完,简单收拾了下东西,就和裴绥一块出了门。
宾利驶出地下停车场时,外头的雨已经停了。
空气里沁着潮湿的凉意,柏油路上的水洼映着灰蒙蒙的天,将整座城市都泡在这冷冽寒凉的寂静之中。
孟笙还蛮喜欢这种湿润却又十分清新的感觉。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抵达德青附属医院外。
她解开安全带,语气平静地和驾驶位上的男人说道,“我先进去了。祝你出差顺利。”
裴绥听言,侧首看她,看到她额前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她半边眉眼,下意识伸手帮她捋到一边。
清洌的嗓音里有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安抚。
“嗯,我会早点回来的。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也行。”
孟笙一顿。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她舍不得他似的?
对上他那双清冷却又深邃的眸子,她动了动唇,随意的点了下头,扔下一句“好”就推开车门下去了。
裴绥就这样注视着,那抹俏丽的身影在薄雾中轻轻摇曳着,最后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化作一个很小很小的白点。
在即将消失前,从右边又走来一个黑点,一黑一白并肩而行。
距离有些远,但裴绥还是认出那个黑点是谁了。
傅谌。
他微微蹙眉,以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傅谌对孟笙是和他有同一种心思的。
他是男人,也了解男人。
光凭这几次简短的见面,傅谌看向孟笙的眼神没说,就没那么“干净”。
说是有危机感吗?
好像也不是,就是……看见有别的男人居心叵测地靠近孟笙,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心口像是堵着什么一样,连带着呼吸都不畅通了。
说起来有些戏剧化,他以前看商泊禹当着他的面宣示主权的时候,他还觉得可笑和幼稚。
现在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鞭子没抽到自己身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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