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是得亲自挨多了打才能明白。
段巍抬手,将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打军棍的小兵挥退,亲手抓起夏侯胤的后颈衣领子,将人提了起来。
后腰和大腿的棍伤顿时疼得他到抽一口凉气,险些站不稳。
段巍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将人扶住了:“硬骨头,就得尝尝硬骨头该吃的苦!”
这会儿只有他和夏侯衷在他身边,他就无所顾忌,直言道:“方才那样的时候,你不该直接开口质疑,你要知道,主帅在军中的地位不仅仅是指挥和坐镇,更多是威慑和绝对的命令!你有想法,本可以在众人离开后单独回禀我!”
夏侯胤也明白过来了,他忍着身上的疼:“可您不该在那些人面前那样说郡主……”
段巍扫了一眼他,又看向夏侯衷:“你这儿子倒是个情种?我就说怎么这点年纪就跟来了前线,怕不是好带着军功回去求娶长乐郡主?”
夏侯衷尴尬地笑了笑,他从来没问过儿子这些,哪里知道儿子对长乐郡主是什么心思?父子俩自从夏侯胤渐渐长大拿得动兵器后,唯一的交流就是兵法、战术。
不过现在,光是看着夏侯胤的表情,夏侯衷也猜到了,段将军说的八成没错。
夏侯胤没有否认,也没说话,垂下了双眸。
是与不是,他现在都分功没有,出师无名,没资格承认。
段将军把父子俩喊进了自己帐内,让他们重新把知道的情况再说一遍。
北苑,芙蕖苑。
任舜这一趟差事晚了足足四日才回来。
他面色不太好看,一半是因为受伤,一半是因为一回来便得知齐玉璇落水,还是太子相救,被人一路抱着回了芙蕖苑。
烛火在夜色中摇曳,将影子拉得细长,任舜垂眸跪在齐玉璇的珠帘外,用力绷紧了手臂,让血腥气弥漫地更加明显。
他今日穿了一身浅青色的衣裳,往常都是深色偏多,伤口裂开,血色瞬间染红了手臂的布料。
果不其然,齐玉璇看见了,但她更关心别的:“没抓到人?”
任舜抿了抿苍白的唇,整个人看上去疲惫又憔悴:
“抓到了,已经关在了北苑十里开外,雇了一个信得过的婆子值守,周围没有人烟,主子可要过去审问?”
齐玉璇嗯了一声:“先去拿我的牌子找个太医处理伤口,明日再去。”
她没有问细节,现在已经亥时正了,想来任舜带伤赶了一天的路也累得不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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