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第237章 新岁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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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与之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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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体验后换成岁岁，他看着自己的小手被父皇的大手包裹着，一起握着狼毫笔在红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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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言，可眉眼间的欢喜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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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在陛下小时候也是教导他这么写'福'字吗？“沈知妤轻声询问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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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摆手道：“长嬴小时候没有被太上皇如此教导过，都是皇后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运笔提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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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卫清野笔锋一顿，眼中浮现回忆之色：“小时候，母亲……每年守岁夜都会亲自同朕写'福'字，祈愿来年万事顺遂，天下无恙。“他声音低沉下来，“后来过年的时候，瞧着满眼的福字也觉不出什么年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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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妤心头一紧，她从未听卫清野提起过同先皇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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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对不起，长嬴。作为天下君王，我可能是被万民称赞的，但我绝对不是一个好夫君，也不是一个好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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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怯生生地问：“皇爷爷和父皇是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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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野回过神来，揉了揉岁岁的头发：“现在有岁岁、昭昭和你们母妃陪着过年，父皇和皇爷爷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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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更鼓声，已是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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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妤他们围坐在炉前，喝着温热的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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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在民间守岁的时候，好像都要给孩子们讲故事听的。“太皇太后接过昼手里的干果盘，兴致盎然地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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