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下)

他微愕，接下来是更大的怒气：「你做什麽！」

「罚跪。」她委屈巴巴地说，却一副很理所当然地对他说。

「我说你──」

「这样岁华哥哥就不会寂寞了。」她软软的一句话，顿时让他无语。

不会寂寞？

他想笑，却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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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有意识起，他几乎都是一个人，仆役来来去去，费尽心计接近的何止几个？

她以为现在跪在他身旁，就能改变什麽？

「出去。」相对於激动不安的心情，他的声音格外地压抑。

「岁──」

「我说，出去。」他闭了闭眼，长长的黑睫覆住眼，俊秀的面容微微扯紧。

冷漠的语调，b谩骂更为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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