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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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要小人做什麽」小九嘻笑傻蠢的样子不见了，毕恭毕敬地吓人。

「我呢，讨厌墙头吹生的杂草，如果不喜欢，常常就叫人拔了。」严岁华倚着桌几懒懒道。

小九暗惊。难道之前婢nV小翠不是因为手脚不乾净被赶出去，而是他……？不就是个被软禁的主子，怎麽会……

小九颊畔的冷汗不住地滑落，一时之间竟开不了口。

「我给你个机会。」不理会面前的不安，他好整以暇地捧起茶杯轻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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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乡试考得不错呢。」氤氲的水气朦胧严岁华的面孔，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明明已改名换姓，没想到还是给人查了出来。

「难道你甘心一辈子做个可有可无的下人？」严岁华轻笑地瞥小九一眼。

那双练字的手，谁都不会错认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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