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还有种莫名的黑气……”
他话音未落,莽山突然扯开兽皮衣襟。敕乐倒吸冷气——他心口处赫然嵌着一枚漆黑鳞片,边缘血肉如活物般蠕动,却始终无法将其挤出。
“三年前的莽氏祭祀,我被祭司选中当了‘容器’,也是唯一从祭坛活着爬出来的,借用那祭坛,牵引来了一道黑气,与这枚鳞片融合……”莽山声音嘶哑,“如今它已与心脉相连,每月朔望之夜,能听见万千怨魂在鳞片中哀嚎。”
“咔!”
莽山突然五指成爪扣住魔鳞,指缝间迸出黑血。那些血珠落地竟不消散,反而扭曲着爬回伤口。“看见了吗?”他扯开兽皮露出整个胸膛,皮肤下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管正以魔鳞为中心蠕动,“每次想剜掉它,这些鬼东西就把血肉重新缝上。”
瞧见那枚黑色鳞片,敕乐眼神一缩,那浓郁的黑气,与之前玉简封压的黑气如出一辙,敕乐思量:“难道二者有关联之处?”
王石忽然屈指弹出一道金光,金光在触及鳞片的瞬间竟扭曲成血红。“不止是煞气。”他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那里的天地法则都被打碎了。修士入内,金丹可能被煞气污染,法宝随时会反噬其主——二十年前鎏金王的兄弟携镇城之宝‘九转玲珑塔’入内,三日后塔中镇压的九条灵脉全部魔化,生生把他吸成了人干。”
“那莽山大哥为何没被这鳞片的黑气魔化?”敕乐听闻,满心疑虑的问道。
敕乐的问题让气氛陡然一滞。古城的灯火光芒在莽山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他胸口的魔鳞微微翕动,仿佛在回应这个问题。莽山沉默片刻,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那枚漆黑的鳞片,声音沙哑而低沉:“我被他折磨了无数个日夜……”
他的话音未落,魔鳞突然泛起一层幽暗的光泽,鳞片边缘的血肉如同活物般蠕动,仿佛在吞噬着什么。莽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小药包见状,连忙从药囊中取出一枚散发着清香的药石,递给莽山:“莽山大哥,快服下这枚药石,能暂时压制魔鳞的侵蚀。”
莽山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用的,这魔鳞早已与我的心脉相连,任何药石都无法将其剥离。”
蛮横天拍了拍敕乐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敕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一样。莽山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你只需知道,他是我们的兄弟,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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