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由於放寒假，柯柚娴便提早过去小别墅。抵达的时候连5点都不到，管理员已经熟悉，跟她打完招呼便放行。

按开墙上的智慧灯，客厅柔和不失明亮的光源开启。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柯柚娴这两个多星期紧绷的情绪不知不觉松懈下来。

柯柚娴习惯从二楼开始清扫。她戴上袁檀芮给她备好且不时叮咛的橡皮手套，走去洗涤间拿清扫用具，走上二楼。

幸好响了一阵铃声就停了，柯柚娴暗松口气，拿着清扫用品往上跑，生怕又听见电话声。

袁檀芮不要她跪下来擦木地板，但柯柚娴总担心书桌或是书橱底下用平板拖把会有si角擦不到，宁愿拿除尘纸跪趴着伸手进去擦。

清另一间书房时，柯柚娴没注意，手的幅度太大造成平板拖把撞到木柜子，摆在里头的相框被震倒。柯柚娴吓一跳，忙打开柜子的玻璃门摆好。

柯柚娴曾代表凤翔参加全国高中数学竞赛，在会场见过新桥的学生。当时她觉得新桥的制服b凤翔的海军式样的制服好看，多看几眼才因此记住。

全都整理好已经6点，袁檀芮快回来了。柯柚娴忙去客房卫浴洗手，整理仪容。

忽然有不祥预感升起，柯柚娴速度快再次切掉。按着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她猜测很可能是柯忠正打来，又想找自己要钱。

幸好她打工的地方跟对象从没跟任何人说过，柯忠正不可能查得到。柯柚娴拍拍自己平坦的x口缓和。

柯柚娴听到声音立刻把书本放下冲过来，笑容灿烂地叫：「姐姐。」

柯柚娴笑容消失了，小脸黯然地回：「对，阿嬷已经送进纳骨塔，都结束了。」

柯柚娴帮忙提过袋子拿去餐厅，先把食物取出，等袁檀芮洗手过来时说道：「姐姐，我最近还在放假，我想去买菜煮饭，你下班回家就能吃热腾腾的饭菜，不用老是点外卖。」

少nv又笑出一口白牙，「这些事情都很轻松，不会累。」

袁檀皓结婚搬出去後，这两年来只在有空或脏得连自己都受不了的情况下，袁檀芮才不得不花时间去清扫房子。而且光扫常用的一楼她就满身汗还气喘吁吁，有心无力下二楼几乎没去管它。

柯柚娴注意到，赶紧把每样菜都吃一遍，不是很确定地问：「姐姐，你是觉得这些菜不好吃吗？」

柯柚娴又问：「还是有哪道菜太咸不好入口？」她必须弄清楚，才能配合袁檀芮的口味。

柯柚娴没松口气，袁檀芮烦恼的事她帮不上忙，但也会担心。

袁檀芮转头望向客厅那头，「柚娴那是你的手机在响吗？」

果然又是陌生来电，柯柚娴还是切掉，回头差点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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