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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晚晚定睛一看,挡脸的那半截胳膊手腕被他咬在嘴里,唇边已见红,他却一声不吭。
“你在做什么?”凌晚晚顾不得血污,将他的手腕从他嘴里抢出来,看着上面惨不忍睹的牙印鲜红,忍不住提高了嗓门:“为什么咬自己?什么毛病你这是!!”
赫连槿张了张带血的嘴角,眼神迷离,说话有气无力:“……疼。”
凌晚晚翻了个白眼,起身找了温水和纱布,抓着他的胳膊清洗包扎,嘴上没好气道:“知道疼还咬?不就几个蜘蛛嘛!都碾碎了烧成灰,又不让你生吃,你怕什么?!”
赫连槿被拽着手腕,只模糊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放开。”
凌晚晚见他没有力气推拒,说话也虚弱,不忍心再凶他,只得端来了药,哄他:“朕屈尊亲自给你端药,你确定不喝?”
良久,赫连槿才缓缓动了动,紧紧咬着牙,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来。
凌晚晚默默看着,只见赫连槿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胸口缠着厚重的纱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起坐动作,纱布下隐隐见红,整个人显得又憔悴又狼狈。
赫连槿双手颤抖地接过那碗药,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一闭,忍着恶心,一口气喝完了。
凌晚晚出语安慰:“良药苦口,你配合一点,伤就好的快些。”
赫连槿从枕头下抽出一块干净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污,垂了眼,不言声了。
凌晚晚起身,将药碗随意丢在桌上,寻了凳子坐下,看向赫连槿笑了笑,道:“朕都来了,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赫连槿沉默。
凌晚晚故作诧异,叹道:“如你所愿,摄政王正在跟朕冷战,朕来找你,有些话就是想跟你说清楚。”
赫连槿抬眸望了凌晚晚一眼,道:“刺杀,挡刀,不是我谋划的。”
凌晚晚颔首:“朕知道。”
赫连槿继续道:“厉墨淮因为这件事,拈酸吃醋,跟你冷战,与我无关!”
凌晚晚唇角扬起一抹笑:“摄政王冷落朕,朕也很苦恼,但你又救过朕的命,朕不能不管你……不如这样,等你伤痊愈,朕便接你进宫,你不是一直想做‘贵君’吗?朕可以允。”
赫连槿深邃的眼睛霎时睁大,许是被吓到了,他看着凌晚晚,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你折腾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个?”凌晚晚轻笑:“不过,朕可跟你讲明,摄政王是君后,你进了宫最好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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