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
厉墨淮双眼里布满血丝,一只手紧紧按着椅子的扶手,面孔痛苦扭曲着,一副完全失去了神志的样子。
唐七言实在不忍心看他痛不欲生,冒着大不韪,出手点了他的穴,让他暂时昏过去。
苏木上前来搭把手,和唐七言一起,将厉墨淮弄到了外殿的矮塌上躺下。
这时,两名女御医也从内殿出来,手上抱着帮女帝换下来的衣服被褥,交给殿门口的宫女处理,然后唐七言在香炉里放了安神香,便带着人悄悄退出凤栖宫。
也不知睡了多久,厉墨淮被一声极轻的呢喃惊醒了,他一骨碌从矮塌上跳起来,直直往内殿跑去。
龙床上的人还没完全醒,半醒半梦地呢喃:“冷……”
骤然失血过多,身上发冷也属于正常。
厉墨淮三下五除二剥了自己身上的外袍外衣,脱靴上榻,掀开被子将凌晚晚整个人搂紧,并且暗自调动自身内力,温暖她的经脉。
怀里的人渐渐又睡着了,厉墨淮搂着她,像搂着他的全世界,抵着她的额头,亲了又亲,疼惜不已喃喃低语:“傻丫头,你这是想要师父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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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七天时间里,凌晚晚完全被当做了瓷娃娃一般,厉墨淮除了上早朝,其余时间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就连奏折,也从宣政殿搬到了凤栖宫。
为缓解她身上的难受,甚至,厉墨淮每隔一个时辰就输些内力真气给凌晚晚,温养经脉,让她身体时刻处于一个温暖的状态。
七天之后,凌晚晚才被允许出凤栖宫,这还要算上大巫在他徒弟那的求情,否则依照厉墨淮的脾气,绝不肯轻易放凌晚晚下床。
好在月信过去后,凌晚晚又活蹦乱跳了。
厉墨淮阴霾多日的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暗暗记下了一个周期天数,记下下一次她再来月信的日期。
这些天,凌晚晚虽然一直待在凤栖宫,但重要的朝事,厉墨淮也跟她读了不少,其中就有关于北疆三皇子赫连槿的。
他殿前无状,按照他的外邦使者身份,或当场训斥几句,或禁足几日,也就差不多可以了,国家与国家之间,还是讲究个‘不斩来使’嘛!
可是,赫连槿却被摄政王关进了大理寺,那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非命案,非重刑不可的阎罗殿,好人进去也得脱一层皮,何况是娇滴滴的皇子。
大理寺卿-卢清风又是摄政王的幕僚下属,在赫连槿进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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