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赫奕,承天之佑’之意。
公主叫嘉礼,取自‘嘉言懿行,有礼有节’之意。
……
就在大臣们纳闷皇子公主的名字为何是由摄政王宣布时,厉墨淮又拿出早就命人打造好的两件黄金长命锁,分别戴在皇子和公主身上,以示其长命安康的意义。
长命锁,在民间,一般是父亲送给孩子出生有纪念意义的礼物。
女帝言笑晏晏,与摄政王并肩而立,从宫人手中小心翼翼接过两个婴孩,一人抱一个在怀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四目相望,皆相视一笑。
厉墨淮眼中满是宠溺,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辛苦你了……”
凌晚晚眨了眨眼睛,有些调皮地回道:“可惜苦白受了,孩子长得都不像我……”
闻言,厉墨淮不说话,只望着眼前人,唇角微微上扬,眼神热烈,灼灼地闪烁着深情。
脸皮厚如凌晚晚,被这样直勾勾的眼神,愣是盯着悄悄红了耳尖。
…
宴会结束后,女帝单独留下了左相魏景慕和右相叶朢二人。
一个文官之首,一个武官之首。
宣政殿。
女帝端坐御案后的龙椅上,手上把玩着一根玉质呈青色的雕刻镇纸,正是平日里用来压奏折的那块。
而摄政王就坐在不远处的矮塌上,看起来十分悠闲地,拿着摇铃之类逗弄矮塌上的皇子公主,婴孩们也咿咿呀呀时不时笑上几声。
“老臣参见陛下,王爷。”
“老臣参见陛下,王爷。”
被女帝召到宣政殿的二位相国大人,拱手朝女帝行礼。
凌晚晚微微点了点头:“两位爱卿--请坐。”
“谢陛下。”
“谢陛下。”
两位相国一左一右在御案桌前,下首的椅子上落座。
凌晚晚开门见山,直接道:“两位爱卿,朕单独叫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清楚,你们可听好了,坐稳当了。”
“陛下请讲。”
“陛下请讲”
左相魏景慕和右相叶朢异口同声,恭谨道。
凌晚晚笑了笑,缓声道:“皇子公主的生父……乃是朕的师父,大庆的摄政王-厉墨淮。”
空气一瞬间静谧。
两位相国同时惊诧地瞪大了眼睛,险些以为是自己听岔了,甚至,他们俩还不约而同,一齐看向矮塌那边,稳坐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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