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厉墨淮难免有些气闷:“这些是陛下的工作。”
凌晚晚含笑打量他:“朕想让你陪着,这不是怕你无聊嘛~”
说罢,女帝就钻进另一堆奏折里,埋头苦阅去了。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早膳。
厉墨淮拿她没办法,只好拿起手边的折子打开来看。
殿外日头渐渐高升,殿内静悄悄,只闻翻页声。
有内侍进来添茶,凌晚晚见了便吩咐了一句,不多时,就有御膳司的宫人送来了水果零嘴之类的吃食。
凌晚晚见了,便放下手上的政务,端起一碟酸梅干,走到厉墨淮身边。
正在另一张书案桌前看奏折的厉墨淮,听见动静就抬头,看见端着果干的女帝,“怎么了?”
凌晚晚捡起一颗梅子干递到他眼前,“尝尝?”
厉墨淮露出个“嫌弃”的表情,头一扭,直接道:“我不喜零食。”
凌晚晚眨眨眼,将梅子干转而放进自己嘴里,故意凑近了人,边嚼边赞美道:“嗯嗯,不错,口感柔软绵厚,微酸带甜,嗯,鲜醇果肉……”
厉墨淮没好气地睇他一眼。
凌晚晚却笑得十分灿烂。
说话间,外头就想起了脚步声,大监苏元常领头进殿,后头跟着两名身着御医朝服的官员。
凌晚晚对厉墨淮说:“叫他们看看,你身上的寒毒究竟怎么回事?”
厉墨淮闻言,颇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转而细一想又有些好笑,上一世,他不是没找过解毒的法子,真要这么容易,他又怎么会最后死在这上面。
两名御医院的院判大人分别给摄政王把了脉,然后相互交流了一下意见,便不敢有隐瞒,对女帝道出实情。
寒毒已毒入心脉,间隙月余发作,受寒之后会发作频繁,若是找不到解药,便也只多三年寿命。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凌晚晚听完两位院判的诊断结果,还是禁不住难掩悲痛的神色,她对御医吩咐说:“摄政王中毒一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尽快找到解毒的法子。”
待两位院判离开,殿内重新剩下二人,双目相对,女帝心中苦涩,望向厉墨淮的目光又悲又痛。
上一世,在无人知晓的时候,他一个人究竟是如何煎熬?痛惜他的伤痛,悲伤他的隐瞒,却也最恨自己的疏忽,为何就不能多关注他一些?
厉墨淮亦默默无言。
上一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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