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植隔出了座位，桌椅都是实木的，干净整洁，桌上有用纸巾叠出的小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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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郑林妹的错觉，男人的视线从她脸上一触而过，不敢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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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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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尽职尽责的老板是不会放过每一个送上门来的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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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想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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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视线在墙上的菜单上停留了好久，让郑林妹都忍不住往墙上瞟了一眼，确认上面写着的还是那几款烂大街的美式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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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杯热牛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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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见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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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郑林妹起身，从男人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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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左脚是老毛病了，好在近几年注意保养，下雨天倒不会再痛得那么厉害，只是走路时还是上下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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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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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郑林妹有些惊讶地半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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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之后，很少有人会直白地问她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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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跛子，却是个漂亮的女人，美玉有瑕是一件憾事。基本上所有人在看到她走路之后，都会或明或暗地投出讶然又惋惜的眼神，却没人会当面提出来，好像这瑕疵还不够明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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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紧抿着嘴，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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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林妹笑了笑，忽略了这个突兀且冒犯的问题，自顾自地来到柜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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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牛乳，用咖啡机的高温蒸汽打发，口感绵密顺滑，和普通加热的牛奶口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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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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