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琢磨片刻，白周亦正准备动手，手指才碰到莫语闲背上的衣服，人就猛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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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闲那双幽黑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睡意，也不见平时的幽谧安静，而是如同一只受伤野兽般充满攻击性和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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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迷糊，好像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这回事，也不认得白周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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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失神后，莫语闲很快回过神来，他恢复平时的冷清模样，“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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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该说抱歉才对，吓到你了。”白周亦笑着收回手，“怎么不到床上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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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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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周亦早就猜到，“去床上睡吧，夜里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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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闲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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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床前，莫语闲回头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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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周亦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我都可以，你看你要睡左边还是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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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闲脱了外衣，躺到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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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周亦见状，躺到右边，顺便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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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整座城市都安静，关了灯后黑暗立刻袭来，白周亦感官也随之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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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身边人的存在，嗅着空气中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气息，白周亦一时间都有些恍惚，他就这么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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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点时间适应屋内的黑暗后，白周亦侧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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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闲也没睡，正直直盯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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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睡？”白周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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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语闲侧头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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