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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梅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恩泽,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这不是形婚吗,我们应该跟所爱的人结婚。”
“因为你错了,婚姻法里只有财产规定,没有感情规定。只有感情恰恰不能结婚,但是有了利益,反而能够结婚。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离婚之时,我会利用离婚赔偿的噱头,将那些钱转入家族信托,我们该成立一个自己的家族信托了,思梅。”
文思梅听懂了,王恩泽这是要利用婚姻背书,为自己金蝉脱壳,够狠!
她知道,自己最好闭紧嘴巴,不要点评王恩泽的行为。
婚宴当晚,极尽奢华,名流巨星,悉数到场。独缺刘家。
一整天,刘玉成都觉得太阳穴突突的。
组员问他:“老大,你是不是生病了,别硬撑,该请假就请假。”
刘玉成摇头,但是觉得自己是真病了,喉咙干疼,太阳穴胀痛,稍一动,扯痛得厉害,活像宿醉后遗症。“我没事,你们继续。”
这几日,他趁王恩泽不在家,回去过,幸好她家没布置成喜气洋洋的氛围,不然他真的会发疯。
这段时间,他们没再联系,就像冷战。他比任何人都想婚礼尽快进行,她忙于婚礼的样子实在碍眼。只要结束,她该回到他身边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刘玉成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睡了一觉。再睁眼时,万籁俱静,晚上十点,该死的婚礼,应该结束了。
他心跳加速,立马穿好了衣服,驱车前往她家,开门时,发现她家同样安静,她还没回来。
刘玉成生气地甩上门,把自己扔在沙发上,他打开手机,滑朋友圈里的内容,不出意外,不少婚礼图片。他觉得恶心,猛烈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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