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一样,不会真的乱来,她很放心。
她倒头就躺入他刚整理好的床铺里,整洁干净,闭着眼睛,但是精神醒了过来。
床边的男人,像痴汉看女人一样盯着自己。此时吃饱的王恩泽,再没感觉到耳后发热,像是吃过解毒药似的。她睁眼,娇嗔道:“不准碰我了,不要这样看我。”
军绿色的床铺,原本是单调的,现在她躺在那儿,莫名的活色生香。
“疼么?”他问,视线从她乳尖上移开。
其实没任何不适,只因为爽过头,现在人脱力、疲倦得很。早知道把他领回家。但是真讨厌,警察不准到她家,上次被他在家门口逮捕,总觉得晦气。
他补充道:“你午饭吃了不少冰淇淋,不是说女人来月经前吃冰,容易导致痛经吗?”
啊,是这个。王恩泽否认:“谣言,我身体好得很,不痛经。”
他微笑:“身体好得很?明明就是虚。现在还睡吗,我带你去楼下吃饭吧,搞了这么久,你该饿了。”
搞字之精髓,让她的下体又汹涌出来。“哼,你也知道久。”
她无力反抗又不满的样子,叫他的心都痒了。刘玉成在床边跪下来,凑到她的脸颊旁,那里红得像涂过腮红,是过度高潮后激动的血丝,还没褪去。
他低头就亲了过去。
王恩泽轻轻合了眼皮,非常享受他对自己的膜拜。
他的吻从脸颊到鼻尖到嘴角,最后才盖在嘴唇上,两人都已刷过牙,气味非常清新,他的舌头有力地钻开她的唇,像蛟龙跃入海。
王恩泽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他扫到了啦!她呜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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