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摩托日记（1）褪色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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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霍维拥有这片土地最强大的亡灵——宗教。就像即便美苏冷战时期，梵蒂冈教皇仍然能让波兰政权颠覆，图霍维拥有盘根错节深扎根在国家每一处的教士网络，所有底层的人和他站到了一起，让他真的推翻了国王帝制，保住最后的国土，将破碎的山河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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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跑了，要胜利了，她终于又露出了那种美艳而娇憨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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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找到了她，抓住了她的手：“薇薇，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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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用她那双大而懵懂的眼睛看着他，摇头，“我不走，我在的是个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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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口婆心相劝，“现在我不是贵族了，出了国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你为什么...你是还在恨我吗？我不知道她们去找你，我不知道她们...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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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又笑了，她很爱笑，笑起来如春花初绽，她道：“不是的，加西亚，我不恨你，但是过去了，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她们残忍，你就不残忍吗？将我当做情妇的是你，对她们不忠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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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说不出话来，这个向来甜腻如同鲜花，只对保养身体、取悦男人有兴趣的女人，她好像有了思想，如同离开土地自由纷飞的花瓣，但离开土壤的鲜花拥有刹那自由，便会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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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还在继续说着，总是美丽迷蒙的眼睛发亮，道：“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我是弹药制造厂的工人，我可以养活我自己，图霍维大人给我们安排了工作，带领着我们在创造自己的新时代，到那一天，我不需要你选择我，我可以自己选择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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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我永远不是你的选择。”薇薇淡淡对他笑着，“我也不会因你的选择而感动，再见了，快走吧，图霍维大人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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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看着她，这个傻姑娘，他比她懂政治太多了，但是她说的对，他必须走了，再不走他真的会死，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再不如当年娇嫩的脸颊，将额头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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