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冰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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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出去，房间内只有丝玛呜呜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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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喜欢他是一回事，真听到她这么毫无顾忌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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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德兰脸色看不出情绪，他抓着她的脸要她仰头，声音冰凉没有感情：“别给我借酒装疯！这种药的程度，还能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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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倒说的实话，丝玛终究只是喝了一小口，她又是极为理性的人，能够悬崖勒马，从刚看到乌德兰那一刻她的药就吓醒了几分，只是箭在弦上已经到这一步了，反正都要受罚，她故意放纵了自己的爱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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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这一步了，她怎么可能后退。丝玛也从未想过，真的这样真实地抱住他是如此让她悸动，她的心每一次跳动泵出的血液都滚烫烧得她全身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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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丝玛喉咙干涸，就这么跪在他脚边，仰望着他，“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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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德兰甩开她的脸，避免被那双浅棕色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痴痴看着，他说：“丝玛，不论怎么，我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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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玛摇头，“您是我们每一个教徒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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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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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德兰当然没把她当过女儿，她对他来讲是个消遣的宠物，但不代表这样他就对她毫无感情，他就可以和她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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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可能失控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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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很美，像笔直的尺或者离弦的箭，那种锋利的不能掌控的美，让人想看看将这样的美人折磨到弯曲、束缚是怎么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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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玛。你一直都很聪明。”乌德兰手指擦过她下巴上的红痕，刚他捏出来的红痕，她真是个脆弱又坚强的孩子啊，多矛盾多怜人。他说：“不要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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