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是吗?她就是一只烦人的小狗罢了,丢掉比养着麻烦,所以他就一直养着了。是她脸皮厚,不论他怎么冷淡,她都能贴上去求他,求他留下,求他陪她,求他哪怕和她吃一顿饭,求他免除她的割礼,求他这求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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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么晚了,他身边有臣下送来的美女呢,她这通电话扫他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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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毫无预兆落了下来,丝玛将自己闷进被子里,她不禁想,如果她爸爸活着,真正的爸爸活着,他才不会赞同那个人渣校长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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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丝玛突然有些恨不接电话那个男人,她将手机丢远,蒙着头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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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战争,父亲就不会死,母亲也不会自焚殉情。尽管丝玛知道父亲战死时候乌德兰还没掌权,母亲这样一个愿意她认贼作父的女人是不会做殉情这么愚蠢的事,但人伤心的时候,就是要把所有事都想到最惨的地步,再统统伤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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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哭泣中,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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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玛心狂跳,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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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不可能,但她就是卑微地幻想着,几乎是跳下床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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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是女仆主管,娜丽丝小姐,她穿着女仆统一的深紫色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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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女仆,丝玛心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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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太爱幻想了,幻想能靠一声爸爸就认共和国地位最高的男人做父亲,幻想靠努力学习就能成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幻想她持之以恒、没脸没皮的靠近就能融化他周身的肃杀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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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玛小姐。”娜丽丝语气却很急,跑得都喘不上气,但她气都不敢多喘就道:“大人让你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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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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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玛好像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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