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做前戏的时候,下半身就已经湿润的厉害,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抚弄,她的手、她的唇经过的地方,轻而易举地撩起阵阵颤栗。
我的思绪一半在身体的感官上,一半在思索她的问题。
我知道她想要的答案,但是我给不了。
眼睁睁看着本来还带着几分调笑的脸瞬间僵住了。
高涨的情欲被骤然泼了一盆凉水,我一时不知道是该震惊还是该生气。
一些本来不愿去想的东西在这一刻都涌现出来。
如果说嫁给顾庆来这件事还可以说是迫不得已的交换。那么和顾炽源发生关系这件事,在床上的那些现实的反应,无疑将我最后的那一点用来遮羞的清高撕裂的粉碎。
我被气哭了。
有些崩溃。
这个人从来这样,蛮不讲理,讲也讲不通,骂也骂不过。
我将手抽回来,眼泪还是止不住地落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顾炽源,我真的好累。”
我在她怀中哭了很久,情绪才慢慢稳定了下来。
她在门外敲门。我不想理她,当没听见。
等到第十次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很烦燥地打开了门,我还没来得发火,她就吻了上来。
我又困又累,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不讲理,只能退到这一步了。”
我抬起手,她就将脸贴了过来,抿着唇,闭上眼。
我将手收了回来。她睁开眼,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像小狗。
她眼神亮了亮,顺势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手环着我的腰,贴了上来,“常稚禾,你舍不得打我对不对。”
她不高兴地说:“你不能哄哄我?”
睁开眼,扭头,很认真地建议:“顾炽源,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你那方面的欲望,是不是太强烈了?”
她停下了不说话。我问:“什么?”
“嗯?”
“我说的是心理上,你是不是有一些成瘾的倾向。”
“没想过和别人试试吗?”
她的手挤开我的腿缝,往上面一路摸去。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抓住了她作乱的手,“你再动,就回自己房间去睡。”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呼吸轻缓,“算了,睡觉吧。”
我很后悔为什么要在睡觉前接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