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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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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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讨厌我？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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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泣着，像是质问，又像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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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亲了亲她，心里是自己也克制不住的温柔。我说：“我回答不来。要不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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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或许这辈子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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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她，等她逐渐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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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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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动了动。她疼的直吸气，“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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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作尽量轻柔地将假阳具从她身体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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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上沾了血，我才知道，我把她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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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钻到她身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阴唇。仔细查看了下，她的阴道口红肿的厉害，小穴有些闭合不上，流出的液体中带着晶莹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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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大概蹭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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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应该在里面。我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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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上穿鞋子，赤着脚去药箱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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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常稚禾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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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手，看我，“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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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给，说：“你要在我面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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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又被我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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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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