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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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一个小时，脚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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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稚禾收了伞，快步走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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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到她身上雨水冰冷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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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说你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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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想探一探我的额头，我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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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去了？”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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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陪妞妞了。你不是打了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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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我站起身，盯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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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手机没在身上，开了静音，所以没听到。”她放软了语气，“别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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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近她，去解她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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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的温柔再也维持不住，变得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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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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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服扯开。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刺红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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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几乎是无意识地掉了下来，砸在常稚禾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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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抖着，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慌乱和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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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她的裤子探进去，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液体，我抽出来看了一眼，恶心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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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拉扯着常稚禾进的浴室，快速将她脱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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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子，看见她黑色卷曲的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阴唇是红肿的，挂着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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