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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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副驾驶，透过玻璃窗看着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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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暗了一下午的天终于下了雨，我撑起伞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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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过来，常稚禾亲了亲小孩的脸，同小孩道了别，小孩还和我挥手，“姐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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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劈里啪啦打在车身上，车里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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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我就着急地同常稚和索吻，她推开我，“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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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她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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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放下来的时候，满室升腾起白色的水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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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吻着常稚禾，一边脱她的衣服，衣服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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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吮吸着常稚禾的乳珠，手指探进她紧实的甬道中，慢慢抽动，滑腻的水流了我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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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稚禾的脸满面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水蒸汽太热，还是因为我在操她。或许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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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用手指操她，一边问：“常稚禾，你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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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呃”了一声，不想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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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了下来，大抵是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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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半眯的眼睛睁开了来，“怎样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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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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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稚禾平复了一些气息，“顾炽源，你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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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了一声，“我们做的事情哪一件不越界了。那我换个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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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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