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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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西的提议被拒绝后，两人之间的日常似乎重新恢复了惯常的轨迹。次日清晨，明达如常穿着洁净的白色制服，与扬西一道踏入研究所的大门。空气清凉透明，银色尖塔在晨光中闪耀着冷峻的光泽，仿佛一座无情的真理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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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西依旧细致周到地协助她处理各种事务，言行得体，态度礼貌。然而，在日复一日的沉默中，一种无形的距离悄然生长。他不再主动开口提出意见，仅在明达直接询问时才给出精炼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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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的间隙变得稀薄，原本自然流淌的交流，仿佛被一层透明的薄膜隔绝。明达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变化，却无法用确切的词语去形容。她只是感到，每当目光落在扬西脸上，那种熟悉的坦诚已然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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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堵看不见的墙，她甚至无法理解它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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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深夜，明达疲惫地走出卧室，客厅中投影屏幕悬浮着未关闭的数据界面，流转的光影映在沙发上，勾勒出扬西安静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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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漂浮在空中，明达的脚步声惊扰了这一片静默。她停在沙发旁，望着扬西沉浸在计算任务中的神色，心口忽然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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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口发闷，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情绪系统出现故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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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片刻，她终究还是向他走去：“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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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界面闪烁了一下，随即缓缓熄灭，房间重新归于幽暗。扬西抬起头，目光中浮现短暂的迟疑“明达小姐，你还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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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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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西沉默了几秒，随后垂下眼帘，像是不愿直视她的目光：“我正在尝试分析自身的情绪模块。它……最近出现了某种难以解释的异常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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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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