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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医正说:“你们是巡夜的少年郎,麻烦你们去回禀京兆府尹,或者任何一所官衙,让他们来一趟,你们就会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无衣笑了笑说:“唤京兆府尹来,唤官衙来,他们来了,见了你,就像见到他们自家亲爹似的。我们还怎么审问你呢?”
华玉偷偷地笑着。
甄医正先一愣、再一惊、后一怒的神情说:“你,你你,出口不逊,有辱斯文!快来人啊,此等竖子刁民,怎可在此?"
无衣怒了说:“快来什么呀?以为这里是你家公堂啊?瞧着你一副横行斯文面貌,没想到,你的心肠和脑袋尽是凶残歹毒之计。”
甄医正气得一时说不上话来,期期艾艾道:“你……你这黄口小儿,乳臭来干……不知尊卑。”
无衣说:“我是乳臭未干,可也干不出你们这般,体面文人所干得乳臭未干的事情呀。”
甄医正恼道:“荒唐,哪儿来的无知小儿?”
无衣说:“甄博士,你们研学阁里,为什么只研究一些又愚又蠢又听话的普通百姓呢?啊!你一定是没有遇上过刁民吧。也是的,即使出现了刁民,还有那些听话的奴才们帮你们赶走了刁民,是吧。”
甄医正气得不愿意搭理无衣了。
朴玉说:“甄博士,晚生有几个疑惑的问题,想请您解答。”
甄医正看了看朴玉说:“你们这是私设公堂,审问朝堂官员可是犯了大棠国的律法,罪加一等的。”
朴玉说:“甄博士说得不错,私自扣留下大棠国的官员,罪加一等。请问,你们所行之事为何见不得光呢?又该罪加几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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