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院首说:“大家都知道,朝堂之上,皆是能人高士,什么慧眼之术,博学之才的,比比皆是。其中有不少人对国师的学派言论,有着不同的看法。还真有人看出了不少的端倪来。”
众人忙问:“什么端倪?”
田院首轻笑一声说:“说出来,真是荒唐得很。”
海州长说:“是不是,也像我们这一群官员,设下棋局捉弄着平民的老妪、老者和普通布衣!”
田院首点点头。
陈总管忙说:“你们别再岔开话题了,让田院首说说,什么端倪呀?”
田院首说:“国师往往行事之前,打着利国利民利天下的幌子行事。国师对人的脑袋里,什么的沟沟道道很感兴趣。譬如说人为什么会生气呢、譬如说人为什么会高兴呢?譬如说人为什么会生气发怒呢?人又为什么会发疯会杀人呢?如果知道了这些秘密答案,那对治疗有了病疾的病者来说,是不是,良医的医术发挥着作用呢?国师的脑袋里是这么想的,一个人在发疯之前,需要经历些什么?那么,创造出什么,会让这个人发疯呢?创造出什么这一过程是需要人去做的,谁去做呢?我们呀。”
众人皆显惊愣神情。
安捕司说:“这,本捕司听说过,有些案件,就是利用他人疯狂去行凶的。国师此举,是要练出什么高手刺杀的刺客吗?”
田院首笑了笑说:“不知道。还有更荒唐的,国师对妇人很感兴趣。譬如妇人休息时,妇人那脑袋里在干什么呢?譬如妇人晚间睡觉时,那脑袋里会不会做梦呢?譬如妇人入眠中会不会,接受着脑袋外来的什么指令呢?也就是说,国师要在晚间,对妇人进行着脑袋里什么地方是骂人的、什么地方是干坏事的、什么地方可以被自己控制的,这么一个怪诞的试验方法!”
众人皆显惊悚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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