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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金子害怕了思忖道:“我的小命呀,这些官老爷们是在设计陷害人呀!我得赶快地找个机会溜走了吧。”
众人又回了厢房里,并且关上了厢房门。
武将军首先说话了:“被欺负了还得替他卖命,真够阴损的。”
陈总管说:“武将军,言重了。不过一盘棋局罢了,下完了就散了。不动刀动枪的,不操家杀人的,区区吓唬一番罢了。柳节度使,这盘棋局怎么下啊,您得布局呀!”
众人都望着柳节度使。
柳节度使说:“我说各位,这事可是京中派下来的。李特使不是向各位都布置了任务了吗?很清楚明了的。该怎么去做还得要尽心尽力去做。我给各位透个底,这位李特使的恩师,可是太医院的院首,那位院首起先可是国师的身份呀。圣上对这位国师兼院首恭敬得很呀。这盘棋局要怎么下,各位先商议着。本官有一旧疾,管神医是知道的。本官先出去了,一个时辰后,你们要拿出一个详细的计划出来,辛苦各位了。”
柳节度使出去了,关上了厢房的门。
海州长问:“管神医,柳节度使的旧疾严重吗?”
管神医说:“节度使平日里的政务操劳过甚,又亲力亲为,不适合再熬夜耗神了。”
田院首说:“陈总管,节度使将球传给你了,你可是这里官阶最高的官呀。”
众人“哈哈”一笑。
陈总管笑着说:“至于这球怎么个传法,各位都心知肚明了。柳节度使起的作用只是整体的布局,各位该行如何,可都是自己的本事了。等柳节度使回来时,这球还得传了给他。”
众人又都是“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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