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杀死那个狗比系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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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短暂地滞涩后，楚忆言大幅转过身体怒视着辛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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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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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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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猜注视着他，像是注视着一个顽皮而令人费解的孩子，“为什么楚先生要查我的个人收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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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忆言后背到头顶都开始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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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是说它做的事天衣无缝、没有人能察觉吗？为什么辛猜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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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很好奇这个问题，所以就这样直接问你了，楚先生不会觉得我很冒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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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猜笑意更深，身体姿态挺拔，他倾身向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楚忆言都能看到他浓密却分明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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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在你们开展一个项目之前，要对客户、目标企业或竞争对手做尽职调查，所以我的收入也是尽职调查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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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楚先生来说，并不是客户和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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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是楚先生的竞争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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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忆言紧张到轻喘，鼻尖渗出了明显的细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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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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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猜竖起手指，轻嘘了一声，那神态动作却像是在指尖落下了一个轻盈的吻，“不用紧张，楚先生，我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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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你的客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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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猜又轻笑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梨涡若隐若现，美得惊心动魄，可这样的辛猜落在楚忆言眼中却如夜煞阎罗，因为他施施然地说道：“是系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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