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都可以

之后，工程研发部总监的职位就由周泽顺位继任。

“手机没电了，从这里走到公共磁x1台需要5分钟。”周泽说得很隐晦，“难得见面，聊一会吧。”

她辞职了，他们脱节已久，并没有什么可以随手拈来的话题，见他手里拿着有关行为程序的书刊，便问道：“你拿这个，是l项目遇到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随便看看。”

魏梁明白，也不强求，话题便那么掠过去了，他们不再提及l，只在无关痛痒的话题上闲聊几句，5分钟很快要过去，周泽抬腕看看时间，跟魏梁道别：“我得走了。”

她很久没这样叫过他了，周泽愣一愣，脚步下意识停顿住。

“销毁了。”周泽答道。

“包括芯片。”周泽确定点头，“我亲眼看着那些机器人被运进销毁舱，第二天销毁完成后，我还跟厂家核对了原材料的数量。”

“没什么。”她轻轻道，“就是忽然想起来，好奇而已。”

咖啡角人来人往，l-000低着头读一本杂志，周泽远远注视他的模样，不知怎么，忽然l-000抬起眼，也认出了他。

可那感觉太模糊，只是轻飘飘的一缕念头，他觉得熟悉，却记不起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