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块料了,就算没有你又怎样?你走的时候就该想过,顾渝,你离开了我什么也不是。”
对方似乎还有许多话语,语气稍稍拐了个弯,有什么话在舌尖滚来滚去,顾渝却突然挂断了电话,顺便摁下了关机。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可是对方要结婚了吧,胸|口钝钝的疼痛传来,让人呼吸困难。
回到家,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无比狰狞的一张脸来,曾经霍言从他面前路过,却认不出他,那些床上的海誓山盟,到头来一场空梦,终究是他过于贪心。
狭小|逼仄的地下出租房内,顾渝给自己缓缓盖上了潮湿的棉被。
他会在这里坦然迎接死亡,并祈祷没有来生。
几个月后,婚礼中途的霍氏继承人忽然冲出门去中断了婚礼,他消失了近乎三天,一回来就取消了婚礼。在那座住了多年的别墅里,佣人们说霍先生总是对着一个精巧的盒子说话,时不时泪流满面。]
……
庞大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胸|口的闷痛几乎让人窒息,五脏六腑的病灶张牙舞爪,一切在看到结尾后忽然归于虚无,浑身酒气脸颊酡红的少年忽然睁开迷蒙的双眼,若不是嗓子暂时说不出话来,一句“草,什么傻|逼”立马就会脱口而出。
顾渝在六处打工这么多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借这种破烂的本子做任务。
这是人做的任务吗?那两个人为什么有嘴都不说话,一辈子都活在误会和错过里面,上上下嘴巴碰一碰,能有那么多傻|逼事吗?
哦对,就算会说话又怎样?一个深爱对方却把人当玩物,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天生圣母心肠。
死掉吧,没救了。
[我觉得这个世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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