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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果然帮他缓解了那热胀的感觉。
“谢...谢谢你。”曾仓低头,向那罪魁祸首道着谢。
巫山云摸了摸曾仓的头,道:“没事的。”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孟涟泛便等不及要从普生寺出来了。
可孟昭的所谓“天象”,死死地压着她,受先帝影响,本国子民过度信奉神明,尊神辉天阁为上,几乎已经到了神辉天阁说风就是雨的地步。
更可怕的时,信奉神明的不止有无知的草莽百姓,还有朝臣,朝中半数大臣都是神辉天阁的忠实信徒。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孟涟泛冷笑,神辉天阁与她密不可分,当年她初入宫闱,神辉天阁的势力还没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孟家能走到现在,也少不了她从中推波助澜。
既然孟昭要兔死狗烹,那么,就怪不得她翻脸无情了。
“李公公,给孟祭祀的寒石散,可备好了?”孟涟泛冷笑,她在孟府中为数不多的眼冒着生命危险为她传来了消息——孟长安正在勒令孟昭戒断寒石散。
孟昭本就不成器,倘若,他在朝堂上,在与势力孟长安平分秋色且向来厌恶神辉天阁的叶将军脚旁发现了这寒石散,那可就有意思了呢。
李公公立马道:“是……可是,如此一来,给皇帝的份额便不太够了。”
孟涟泛不耐道:“不够就不够了,下个月多加些就是,左不过叫他多闹腾两天罢了。”
巫山云背手眺望天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何五为他端来了茶水,巫山云摆了摆手,问道:“太后还是在给朕喂寒石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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