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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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玄还真凝神思索了片刻：“我想象不出来你九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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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山倏而勾唇笑了，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九岁？……长得比较好看，得了殿下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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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玄：“……我没禽兽到那个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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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山笑出声来。笑声渐歇，才漫不经心道：“当年没有。至于后来，是我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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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玄手腕一停，落下一滴墨，如同茫茫大雪中融开的一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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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时，看到慕千山眼底噙着几分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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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字迹仿似，慕千山口述，明玄将信写好，又照着慕千山的笔迹誊抄了一遍。他将东西收拾好，扭头一看，才发现慕千山已经歪在椅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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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说着不严重，但沉香散对任何中毒的人来说都是折磨。身体的痛苦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精神方面，因为沉香散乃是一种会使人上瘾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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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有张小榻，明玄把慕千山搬到小榻上，盖上被子的时候，慕千山似乎有所察觉，翻了个身，锦被也滑落而下，却伸手一把精准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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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只有在梦中，才会显露出清醒时掩藏在玩笑之下的痛苦，眉头已经蹙紧，却不出声。明玄一摸慕千山额头，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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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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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玄俯身过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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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山意识不大清醒，却模糊地察觉到了安神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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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安神香的炉子分明已经熄了，那味道却依然若有若无地往他鼻子里钻。染在谁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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