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腐蚀,体内平衡虽有动荡,但等下回到屋里,有师尊在身边,他稍加调息便可无虞,难道这样,师尊也不满意吗?
看来他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能…
这时,叶淮注意到前方江荼通红的耳廓。
耳边响起江荼愤然离开的最后一句话。
那你憋着吧。
憋,他有什么要憋?
…难道…
叶淮茅塞顿开、醍醐灌顶,踉踉跄跄追了上去:“师尊,我有事!我有天大的事,师尊,你别关门…师尊!”
…
是夜,江荼从一床狼藉中坐起身。
被褥已经被掀翻在地,团在一处,无声昭示着夜晚的疯狂。
而他并未感到寒冷,一大团毛绒绒的尾巴盖在他腰腹处,比毛毯还要温暖。
江荼拧了拧眉心,在手背处看见了牙印。
红红一圈,是他隐忍到极致,忍无可忍咬了自己。
叶淮还在身边睡着,餍足的模样,手臂还箍着江荼的腰,搂得很紧,熟睡中都不愿松开。
江荼的目光在他背上的抓痕处停留片刻,有些耳热地移开目光:“出来吧。”
话音落下,黑暗中空气隐隐扭曲。
一条漆黑染血的锁链先一步破开空气,像封锁已久的大门敞开,走出两道一黑一白身影。
谢必安范无咎一左一右,向江荼行礼:“阎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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