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魄,也要有命享受才是。
“说来,郑铁不是说你正洞房花烛,还嘱咐我不得过来打扰,怎的这个时候就出来了,已然完事了?不能够吧,我瞧你”
秦襄说着眼睛扫去周肆下三路,从前大家伙也不是没敞胸露怀在澡堂子赤、裸相见,便是周肆少年身量,也叫许多汉子羞于同伍,直道往后周肆的媳妇是有福的,难不成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样镴枪头。
周肆对于这些荤话一向最是有办法对付,“若是想知道,秦先生何不亲自试试。”
试试二字加重语气,秦襄哪里还敢玩笑回去,赶紧摆手,只怕试试变成逝世,才叫冤枉。
吓跑了秦襄,周肆便按计划往寨子里的地牢走去。
寨子的地牢也修建的有些时候了,从前是用来关押周肆剿的土匪,后来被周肆拿下犯了错处的家伙也不少,但都有了新去处,如此地牢已经荒废了几年。
即便难得来了新人,手底下的人也不会费那什子功夫打扫,现下估计已经是蛇鼠虫窝,要叫这些过好日子的成王府人吃苦头了。
……
卧房这头,周肆一走,秦绥之便知道这土匪窝他定然是逃不出去了,对方虽然待他算不得礼遇,却也没做更出格的事,已然万幸。
粗粗接触,秦绥之方觉周肆此人不简单,一个土匪哪里会懂朝中局势,言辞间也非是不通文字之辈,或更进一步,该是饱读诗书之士,这样的人做了土匪,可跟平常只会吃酒砍人的土匪不一样,有眼界,有心计,有胆魄,再加上酒席间的吃食,他猜此地粮是不缺的。
如此一想,这人难不成想做蜀王那样割据一方的诸侯不成。
若真是这样,秦绥之轻撵了一下指尖的粉末,最后还是不动声色的将之溶于残酒之中,泼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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