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咬死一个男人?”
马三圆仰头忍住了泪水,“赵老板,我现在就要走,如果你觉得还不是时候,我自己走!”
“那就走。”
赵海帆嘱咐了李向风和杨晓雨,然后就带着马三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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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黄包车,去了新闸桥方向。
一路上,马三圆手舞足蹈,唱着天涯歌女。
赵海帆怅然抽着烟,沉声道:“如果你疯了,吴四保保护不了你的周全,余小珍也不会心里有愧。那么大的屈辱你都忍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晓得啦。”
马三圆噗噜噗噜流泪,“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被别人弄死的,我不忍了却了自己的小命。一天荣华富贵都没有过,我还没活够。”
“你以为,你漂亮,就一定能拥有荣华富贵?”
“如果不是上海沦陷了,我一定可以嫁入大户人家。”
“有可能。”
看到了新闸桥。
上面的日本兵恐怕超过了百人。
有沪北队部的,也有沪西队部的。
马三圆吓坏了,身体几乎钻到赵海帆怀里。
“那么多日本兵,那么多枪。”
“别怕,小泉正三在呢。”
赵海帆心道,日本领事馆武术顾问的证件,在日本人眼里不怎么值钱,日本人只看重大和民族。
这个黄包车师傅很勇敢,丝毫都没有迟疑和减速,直接就拉着黄包车飞奔上了新闸桥。
“太君给行个方便,拉车讨生活不容易。”
拉车的师傅赔着笑脸,抑扬顿挫喊着。
“你地,停住!”
一个日本兵,手里的七八大盖横了过来。
“小泉大佐!”
赵海帆及时喊了一声。
小泉正三回头看到了赵海帆,笑道:“赵顾问,原来是你!你们地靠边,让车过去!”
挡在新闸桥中间的日本兵,朝着两侧退去。
黄包车顺利通过。
忠义救国军沈斌的尸体,被捆绑在桥护栏上。
浑身都是干涸的血迹,头颅变形,被凝固的血块遮挡的双眼像是能够看到一切。
尸体一侧,立着木牌子,上面的毛笔字一看就是练过的,不知道出自哪位先生之手——军统特工,都是懦夫!
赵海帆没有去看沈斌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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