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人家宝贝弟弟弄进看守所,虽然是丁勋犯错在先,可是眼下说开了当初的误会,冯锡尧还真做不出针锋相对嘲讽活该的举止。
“我也不瞒你丁先生,”冯锡尧有点糗的摸了下鼻子:“这件事其实挺怪的。我相信凭你的人脉和关系一定打听的到,我当时找的关系寻的由头实在是小。不说丁勋的社会关系,就是普通人,花点钱就能出来了事,不至于那么久。”
“我查过了,”丁功饶有兴味的扬起一侧眉毛。这个动作倒是跟丁勋有些像了:“原因嘛,回头你去问那个二傻子,我只能说是他活该,自己要蹲在里面不肯出来的。”
听的目瞪口呆,冯大少连说话都打了磕绊:“自己不肯,不肯出来?”
丁功点点头,一仰头喝酒样的干掉杯中残茶:“小冯,多的话我也不说,没劲。你对我家小二要是真没意思,也别吊着他,干脆一棒子打死,回头好歹有我收尸。要是拖久了,以这小子一根筋的架势,怕是你结婚生儿子了,他也死无葬身之地了。”
跟着对面的人一块站起来,冯大少困窘万分,讷讷的说不出话。
丁功比冯锡尧矮那么一点,可是气势上绝对碾压,估计再加上丁家小二也没用。那是从政高位之人长年累月沉淀下来的东西,不怒自威:“感情的事不是做生意,能放在称上称个一清二楚。你俩的事儿你俩拿主意,我心疼我弟,只想他好。难听的说在前头。我这人护短,他要被你拖死了,我也不会放你一人逍遥。当然,”男人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真髓:“你俩要是真想在一起,我也尽全力护着。除了我爸那边我真没辙,其他方面不说周全,谁敢使绊子说难听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斤两,够不够我丁功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