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者更值得的。”
沈洲从来不是个积极乐观的人,但他庆幸自己熬到了现在。他的绿洲干涸又贫瘠,十八年飘来一片乌云,二十八年才迎来一场真正的雨。
“你知道的,我很爱你。”宋涸深深低下头,去亲吻他的手。
柔软的双唇吻过干燥的指尖,像土壤覆盖住根系的顶端。
“我也很爱你。”沈洲说。
这一年的年末,12月31号,跨年夜,许历邀请大家一起去家里吃饭。
他辞去了老家的工作,定居林港,在林港大学附近买了房,房子暑假就装修完了,年末正好带着月亮入住。
宽敞的大厨房、开阔的客厅、能同时容下数十个人一起吃饭的餐桌、阳台的采光很好,狗窝能晒到温暖的太阳。
许历一个人做好了一大桌子菜,菜色几乎跟去年一样。
大家坐在一起闲聊,气氛缓和,偶尔也走走神。
李安顺蓄长了头发,扎了个狼尾,饭后抱着吉他弹那首原创的歌。
客厅有一大面白墙,许历用投影仪播放了一部经典的喜剧电影,大家留到很晚才走。
倒计时的钟声在远处的广场上回荡,阳台能看到飘飞的彩色气球。
去年今日,终有不同。
离开许历家时,学校的门禁早就过了,李安顺干脆去成执家借住一晚,两人在路口打了车,与同行的沈洲和宋涸道别。
剩下两人携手回家,并肩走过金秋路,人群的欢呼很有感染力,令他们也忍不住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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