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计划插手宋祁太多事,从班群里得知徐一玲患癌后觉得不放心,也只是想尽点力帮忙而已。如果不是宋涸在街上吼那一嗓子,也许他偷偷跟着回家把钱送到门口就足够,从始至终都不用过多露面,也就不会有之后种种。
偶尔做梦梦见宋祁,从来都中规中矩不曾越过界,今晚意识模糊间他以为又梦见了,记起番外评论里的“虚妄”,那两个字像否定了沈洲这些年的真心实意,他才堵着口气说要在梦里试试看,试到一半自己也觉得不行……
然后猛然发现那不是宋祁,也不是梦。
“嘶……”
指尖针扎一样的疼痛细密钻心,沈洲伸出双手在黑暗里借着电视按钮的蓝光看去。
他有一双操劳难看的手,茧和伤疤是长住客,指甲是受害者,要被他无意识地各种虐待。
那是从小养成的坏习惯,情绪起伏大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去抠指甲,抠掉坚硬的,撕去皮肉,鲜血溢出来,疼过了开始后悔,然后屡教不改。
“你真恶心。”
宋涸的话在脑海里不断回荡,戳着他的脊梁骨和心脏。沈洲把手放下,盯着天花板,两只手的拇指用力去撞食指的指甲,十指连心,疼痛多到令人麻木,反而就不觉得疼了。
他闭上了眼睛。
第6章
宋涸没有理由要去怀疑父母的爱。
他们相识于高中,宋祁成绩好、长相佳,唯独性格太软,被人欺负了也只会梗着脖子讲大道理,班上男同学大多明着暗着孤立他,对他自恃清高的做派不屑一顾。
徐一玲是个性子直的,看不惯那帮男生吆五喝六欺软怕硬,三番五次出手相助,班上关于徐宋的谣言就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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