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什么是人间理想？

自由自在，无需进食，甚至不用呼吸。

当然，如果不呼吸也不进食的话，那跟人类冬天不穿秋裤睡觉有什么区别？

额...除了秋裤，或许还有更极端一点的比喻...吧。

没错，在我看来至少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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