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到公司名誉的种种舆论新闻,而玩笑闹腾着说下班要来好好犒赏大家齐力的辛劳。
黑尾在一旁保持笑容,难得寡言。他不太想附和,也没必要辩论或拒绝。
他懂,他也认。
凝视着降下半截的车窗,他不敢细想孤爪等了自己多久。
也不是真忘了。
亲眼所见断联多日的好友的面容,黑尾清楚自己要的已经不是单纯的填补思念或是抚伤治癒,扭曲的宽慰更只令他的心态倾斜,他所渴求的??大概仅是妄想罢了。
他指的是老家的方向。
「??嗯。」
「当初你要离开家也没先跟我知会啊。」
「??」
「跟室友处不好?」
孤爪记得黑尾租约到期的大概时间。虽然看得出来那位随缘认识来的室友一脸不是什麽好东西,但怎麽都描摹不出黑尾会与人真心处不来的状况。
「找到了吗?」
「还没。所以我才先住回老家。」
「不用啦。我觉得??不妥。」
黑尾哥,我想把话说在前。如果你是同x恋,那我会搬出这里??不好意思,可能冒犯了。我其实心态是中立的,但r0ut上的洁癖,目前真调适不来??
「跟年纪有什麽关系?」孤爪不解。
「难道是钱?租金同你在合租房的那样,再减半,可以吧?我通常都在家,支付b较多自然没问题,水电网路费什麽的还要分太麻烦,都算在我这。我不计较那一点。」
可是,黑尾又闷不吭声了。
直到抵达熟悉的老家附近,孤爪一面偷瞄向自家窗户的灯源是明是灭,一面按下车门锁的开关,热心做出提醒。
「来跟我一起住不就解决了?」避重就轻的态度,导致孤爪的语气顿失耐心,直接截断他的尾音。
——自私需要付出代价吗?
原本扣开出口的把手,又重新喀的一声关上。原本趁势潜入的纯洁空气又被室内氛围所w染。
黑尾满脑子都被自私二字占据,重的昏沉,面部皮肤还有点麻,僵化的嘴很难做出像样的表情。
「小黑?」
「真的完全没喝?」孤爪担忧地拍了拍他。
「那你原本还想拒绝我,坚持可以自己回来?」
「嗯。先开着窗。」
孤爪就算不爽到可以,但眼下黑尾这副令人怜悯的模样,实在也不忍心发泄谴责。
被慰问身t状况,都以点头的嗯声回应。黑尾再度按下车窗,探出一半的头,前发被吹乱,风的味道混浊带着咸味,心也散乱着。
明明已下定决心抵制世界对於幸福的定义,却又在压力凝固挡於现实前面,而产生动摇地缩回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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