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黑尾虽然换回制服,脸妆却尚未卸除;导致每一瞬对眼都像散播病t般,将种种的抚媚残影都入侵到大脑海马,对荷尔蒙造成迫害。
「这套先别还吧。再借一天。」孤爪突然打岔。
「小黑前几天不是说要单挑那个排球游戏,走啊,现在去你家玩,你家今天不是没大人?打个几场,累计最输的穿这套睡觉。」
孤爪淡然又平铺直叙的邀约,怎样都跟被路灯照得发亮的竖瞳形成对b。
虽然黑尾是愿赌服输的,但眼见孤爪一脸降伏不住期待的监视,他故意放慢动作。脱衣服扭扭捏捏,拉个拉链不俐落害得轨道卡住只能重复上下蹉跎,衣料残留着食物和汗味,穿回去彷佛是在接受嗅觉酷刑。最後,黑尾才正要撕开新的网袜,就被眼前原先端坐的人突袭推倒。
好不容易穿好的麻烦装备,三两下就被孤爪粗鲁地拆解撸去。黑尾的全身被0遍,羞怯融合快感疾速被助燃起;尤其是上方人士,正不间断地,投s出b起早上独自处在更衣间里还要更加贪恶亵渎的目光。
「你才错了。哪有输家还要求的道理,何况兔nv郎怎麽看都是受。」
「但小黑b较喜欢熟悉的模式吧?嗯?主要是,你的这麽粗,但凡弄疼我一丁点,我可是会马上冷掉的;而且照你的t型,坐在上面摇也会把我压伤。所以t验票先没收。」
「不喜欢吗?」孤爪抓紧了黑尾的腰。
「你认为人类忍了整天的x慾会发生什麽事?」
研磨才不是人类。研磨是鬼。
使如此,也终归是他唯一的归巢所在。
太se了,黑尾铁朗se气的身姿,搭配享受过程中所溢出的粗重y喘。黑尾可是在同龄或後辈面前都堪是光芒四s的聪明领导者,却唯独在与孤爪较劲智慧时偶尔会小慢个半拍;更只有在床上,只有在孤爪面前才不刻意掩藏脆弱,而是自在倒映出真切的渴望,甚至极易泄漏出一摊惹人怜ai的神态。
「看吧!研磨!我就说要先停下,听到好几次线断的声音,衣服真的坏了!」
「这样不行喔??任x小少爷最後的报应通常是倾家荡产??」
「你帮我拿针线来,在电视柜下的ch0u屉,我来用就好了。」
「你为什麽做完ait力还这麽好啊?甚至突变成超亢奋超聒噪的异形?」
研磨缓缓塑造着令黑尾发寒的笑容??
「??嘛,还没开公司就画大饼说业绩年年破亿?年终每位员工都发十个月?你也学会唬烂嘴了?」
想必是欠缺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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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的恋人啊?黑尾。」
「那位nvx应该是长辈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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