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闻人臻叹了口气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面前不必装成沉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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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双燃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尝试了各种表情,最终只能露出一个空洞的、令人感到虚无的笑,摇了摇头道,“我忘记了……我已经不会了,秦双燃该是什么表情?”
……
三年前,秦一澜那时刚刚成为中书侍郎,正是年轻一代当中的无出其右的佼佼者。
“一一,你该不会在睡懒觉吧,今天可是要上早朝的。”秦双燃走进他的房间里,她身上穿着轻便的交领短打,是刚刚练完剑过来。
秦一澜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几天总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疲惫感。”
秦双燃搭了他的脉,没摸出什么异常,关切道:“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了,要不你休息几天吧?”
秦一澜想了想有可能是操劳过度,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也烧的差不多了,“那辛苦双双替我一日。”
秦双燃从旁边拿过他的朝服套上,轻车熟路地把头发梳成男子发髻,“好说,你也别太辛苦了。”
秦一澜拿起发冠帮她戴上,“若双双是男子,说不定会走武官的路子吧。”
秦双燃对镜最后整理了一下,笑了笑,“说不准,但那样也就没有娃娃亲咯。”
她把秦一澜推到里间,“快去休息吧,公事今天就放心交给我吧。”
秦一澜点点头,“那我就偷懒啦。”
秦双燃再回来的时候,等待她的只有兄长冰冷的尸体。
彼时她尚不知兄长之死是天灾还是人祸,为了查清真相,也为了秦家能在群狼环伺当中屹立不倒。
那一日,秦双燃暴毙身亡,头七刚过,其兄秦一澜被皇上派往密州。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她知道这是欺君大罪,是一条注定无法回头的路,她必须彻底遗忘自我,成为“秦一澜”。
……
闻人臻伸出双手,轻轻用拇指推了一下秦双燃的嘴角,推到应有的弧度,“我记得是这样笑的。”
秦双燃定住自己的表情,原来是这样的。
闻人臻墨绿色的眸子映出她的面容,包容下所有的伪饰,温声道:“没关系的,我都记住了。”
“沉宁的真实,沉宴的真实,就都放在我这里好了。”闻人臻点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因为这些话是要跟‘你’说的,所以擅自做了很危险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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