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有关?”
“正是。”纯郡王颇为愤怒,“臣也是近日才得知,臣幼子当年饮了酒,误入文心殿。那面墙之所以倒塌,并非幼子踢踹所致,而是吕栈对文心殿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才造成那面墙仅仅淋了雨,就摇摇欲坠。恰好幼子经之时,那面墙轰然倒塌,将幼子压在地下。臣幼子死的冤枉啊,他根本就没有踢踹那面墙,结果却被人颠倒黑白。死了以后,还遭人耻笑。”
启国皇帝一愣,随即有些恼怒。
若如纯郡王所说,吕栈竟然敢在文心殿上动手脚,那么他胆子也太大了些。
文心殿颇为重要,启国皇帝与众臣常常需要到文心殿内。
若众人皆在文心殿时出了问题,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众臣也是一懵。
皆看向吕栈。
吕家真敢在文心殿上动手脚?
吕运显微微皱眉,努力保持着神态。
吕栈双手隐于袖中,此时手心全是冷汗。
这件事,当年做的毫无破绽,纯郡王怎么发现的?
“此事当年清清楚楚,纯郡王现在空口白牙污人清白,是何道理?”吕栈反驳道。
纯郡王冷哼一声:“吕郎中好狠的心,害了我儿性命,竟然还能如此厚颜无耻。这些年来,你过的可心安?”
纯郡王一脸寒霜,接着道:“无凭无据,我怎么会禀报陛下?”
他转头冷冷看一眼吕栈,再次看向启国皇帝。
“陛下,臣有证据。”
吕栈身子一滞,顿感不妙。
他有证据?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可能有证据?
吕栈目光向前,看向蓝青。
只见他一副事不关己,优哉悠哉看热闹的模样。
是他,绝对是他。
吕栈心中愤恨。
启国皇帝的目光,越来越冷:“呈上来。”
吕栈心中咯噔一下,纯郡王不会真的有证据吧?
陆元早就候在大殿之外,听到宦官呼唤,他快速迈步进入大殿。
并将手中账册交到宦官手中,再由宦官呈交陛下。
见到陆元,吕栈眸子倏然瞪大。
开始心慌起来。
陆元被自己打压多年,原来他一直怀恨在心,准备着反咬。
此子着实可恨,平日里装的低眉顺眼……
“陛下,臣乃工部主事陆元。纯郡王幼子确实死于吕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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