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乃妄议储君之位。
陛下若是追究,他便万劫不复。
吴御史脸色惨白,冷汗汩汩流下。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吴夫人吓坏了,“我现在就去叫大夫。”
说着,她便准备吩咐下人。
“别,别,千万别。”吴御史猛的大叫一声。
吓的吴夫人一颤。
“你都病成这副模样了,不看大夫怎么行?”吴夫人不解。
“千万别叫大夫,千万别声张,别引人注意。”
吴御史现在只祈祷陛下将他这个人忘了。
“明日,我就去告病假。”
吴御史将今日早朝之事说了。
吴夫人顿时变了脸色,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怎……怎么会这样?老爷,咱们家……是不是完了?”
夫妇二人吓做一团。
……
晋王府。
赵肆自接到圣旨,先是愤怒。
接着便是萎靡不振。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断的喃喃自语。
潘照已经听他如此说了许多遍,心中颇为担忧。
“殿下,事情还没有定论,您不能如此啊。”潘照劝道。
赵肆眸子一凝,突然看向潘照:“舅舅,你说父皇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立赵悠为太子?”
不等潘照回答,赵肆愤恨道:“不会,这绝不可能。”
潘照心中摇头,看今日情形,陛下有意在敲打晋王。
若陛下真的青睐晋王,恐不会如此。
不得不承认,自二人回京以后,晋王处处落后于赵悠。
特别是这次铲除宁王,赵悠做的实在让人无话可说。
这是一等一的大功。
潘照感到愈发心塞。
“殿下,没到最后一刻,我们就没有输。”他咬牙道。
赵肆一滞。
是啊。
不到最后一刻,自己就没有输。
他瞪大双眼:“舅舅,我现在就写奏折,给父皇请罪。”
却见潘照摇摇头:“不必,早朝时,我们已经做了太多,现在不宜冒头。”
赵肆不甘心:“我们不出声,恐怕赵悠会更加嚣张。”
“此时不止我们急,他吕家更急。”
……
吕家。
吕栈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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