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虞潮提出暨丹封印破除一事的时候,苏浣清就已经来到许守靖的跟前,玉手紧扣他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就要离开。
在古妖神殿,许守靖被偷袭,神净罚天因此被夺。
苏浣清始终在侧,目睹了全过程——她也是唯一一位,知晓真相始末的人。
正因如此,苏浣清一眼就看出虞潮话中藏着的陷阱。
而对于许守靖而言,这无异于一场无法自辩的死局。
血祭未成,神净罚天便成了唯一能破开古妖神殿封印的钥匙。
而事实上,暨丹之所以出世,极大程度上,正是因许守靖被卷入了进去。
这是一场从开局便注定他“洗不白”的冤屈——许守靖根本无从辩驳。
在第一个意识到这一点后,苏浣清第一反应就是带着许守靖走,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是成为那些宗门怒火下的宣泄目标罢了。
许守靖被她拽着,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起身,只是抬眼望向她,那双桃花眼里,藏着一抹无奈,又似乎还有别的什么。
苏浣清怔了一瞬,与他对视良久,仿佛从那双桃花眸中读懂了什么。
沉默片刻,她缓缓松手。
“随便你。”
她说完,便转身坐回原位,神情冷静,面色清凛,未再开口。
“靖儿?”伶扶玉再是耐得住的性子,这会儿也难掩眸中的担忧。
她虽然不如苏浣清那样知晓事情的全貌,但见二人方才的反应,也隐能感觉出异样。
许守靖对伶扶玉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随后便继续静静看着虞潮在那慷慨激昂,一言未发,不见半点慌乱。
“许--守--靖。”
直到虞潮彻底将矛头转向自己,九洲各宗的视线顺应着移到他的身上。
许守靖焕然不惧,依旧淡淡地注视着虞潮,轻嗤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虞潮俯视着许守靖,背手而立,眸露不屑,却道:
“全天下都知道,你手中的那杆诡异黑枪,能够无视灵力属性、无视阵法之理,甚至无视修为差距。恰好东皇山宗门大比时,你也在场,这点想必在的天南洲修士中,于东皇山见过你的不计其数。”
“我是挺有名的。”许守靖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呢?”
虞潮将视线转向看台上的其余人,缓步走到高台边缘,一挥大手:
“三旬前,云山论道开始之际,许守靖曾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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