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本命仙武。
以己之道,破尽万法。
这才是以武入道。
蜀知青开玩笑的话,落在韩北歌的耳中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典型的刻板印象!
韩北歌正欲多言,站在旁边的蜀知青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肆无忌惮地道:
“随口说说罢了,师兄急什么,又不是真的轮到你我去教他。”
“……”韩北歌。
确实。
即便没听说过‘玄青街’的事情,光是看许守靖所佩仙武和功法,也能看出其出身必然不凡,至少肯定不是散修。
就是不知道那‘龙玉门’到底是个什么宗门,居然把弟子教的这么……恃才傲物,约战九洲各路英杰暂且不论,光是他在擂台上那股子骄傲的劲儿,就能看得出有多不可一世。
“唉。”念及此处,韩北歌不禁轻声叹息,眼神似若惋惜地道:“也不知他师长怎么想的,虽说修行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他却丝毫不懂过刚易折的道理,九洲英杰何其多也,就算想要一条路走到黑,也没那么简单。”
蜀知青收敛起笑容,稍作沉吟片刻,给出了反对意见:
“师兄,所谓一剑破万法本就是极端之道,若是面对强势之人就轻易退让,又怎能让技艺精进?”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过一条筋,不见得是好事。”
“师兄有些迂腐了,剑修本就需要锋芒毕露。”蜀知青以理据争。
“不知变通,终受其害。”韩北歌这会儿也懒得跟蜀知青‘论道’。
他觉得蜀知青刚才说的挺对的,这又不是自己的弟子,操那么多心也没用。
只不过见到天赋出众的小辈,在其眼看要走错路的时候,会忍不住想要劝诫,这也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的共性。
韩北歌瞥了蜀知青一眼,幽幽地叹道:
“他把自己逼到如此悬崖边缘,哪怕只是因为大意输上那么一场,都难免会道心动摇,滋生心魔啊……”
这话说的有理,有时候把自己逼迫的太死,确实会断掉自己所有的退路。
越是坚信自己不会输的人,在败北来临的那一刻,就越是不敢相信。
要不怎么说,极端的性子,容易出心魔呢?
老一辈代代教导的心如止水,处变不惊,并非毫无道理。
蜀知青练了大半辈子剑,也深知这个道理,从韩北歌的话中听出他的忧虑后,却是一笑: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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